菜了?”

“嗯。”谢茉说,“刚炒了一盘干煸豆角炒肉,正放在堂屋桌上。还有一道西红柿炒蛋。”

卫明诚板直唇线,缓声问:“怎么不等我回来做?”

停顿两秒,他继续说:“我刚才在院门外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
谢茉笑容软甜:“我知道。”

稍顿了顿,谢茉话头一转,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不过,家务本就该咱们俩人分担。”

话落,未留卫明诚接话的缝隙,她直接解释道:“以做饭举例,我不想洗碗,而且今天又突然起了做饭的兴致,那么我就擅自先挑了做饭这一选项。”

卫明诚定定注视谢茉:“做饭或者洗碗都不必你做,交给我就行。”

谢茉面上笑容愈深,却是婉拒道:“哪有一个人又做饭又洗碗的道理。”

卫明诚从口吻到眼神都很坚定:“我们家可以的。”

像是有话难以吐露出口,停顿了好一会儿,卫明诚才凝声开口道:“你肯跟我来这边,我又怎会让你再吃苦受累?”

话已开闸,接下来的话顺畅起来,他说:“何况,结婚前我就说过可以一力承担家务。既已承诺,我便会说到做到,绝不会反悔。”

一字一顿,像有千钧之重。

婚前那次对话,谢茉目的在于试探卫明诚底线和包容度。想看看他的三观是否与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一样陈旧顽固,无法磨合。

结果,她很满意,出乎意料的满意。

这一刻,谢茉是感动的,也相信卫明诚会信守承诺。

但,一辈子很长的,且人生路途变幻莫测。

如果家事全丢给一个人做,另一个人袖手享受,一年两年,甚至八年十年,付出那人不会怨怼,那时间再长些呢?某些一掠而过,蜻蜓点水般的负面情绪,当事人可能都未意识到,却会堆积在阴暗角落,日积月累之下,便会在未来某一刻剧然爆发。

不过,未来尚未发生的事情,是分说不到底的。

因而,谢茉说了另外一些考量和缘由。

“你也说是‘我们家’了。这个家由你跟我两个人组成,我们俩一人一边,彼此分担,彼此扶持,方能共同擎起一个健康有序的家,这其中必然囊括了家务这一项。如此,不能让你一人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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